"老子本来能在西班牙人踢到退役的！"德托马斯一拳头砸在咖啡桌上，震得杯子里的冰块叮当作响。这位曾经的西乙金靴现在坐在卡塔尔的咖啡馆里，脸上的表情像是要把谁生吞活剥了。"那个迭戈·马丁内斯？他就是专门来搞我的！"

卡塔尔的太阳毒得很，可德托马斯笑得比太阳还灿烂。训练完的他浑身是汗，抓起冰水就往头上浇。"在这儿？可算能喘口气了！"他抹了把脸，"在西班牙人最后那段日子，我连训练场都不想看见，看见就来气！"

沃克拉的训练场上，德托马斯叉着腰喘粗气。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滴，他却咧着嘴笑开了花。"这才叫踢球！"他冲着场边喊。主教练比森特·莫雷诺是他老相识了，当年在巴列卡诺就特别器重他。"那老哥一个电话打过来，我行李都没收拾就飞过来了！"德托马斯搓了搓板寸头，"他跟我说'拉法，你他妈天生就是进球的料！'这话听着多带劲！"

更衣室里热闹得很，阿拉伯语英语混着来。德托马斯憋出一句"吃了吗"，逗得全队哈哈大笑。"外语？够点菜就行！"他晃了晃手机里的翻译软件，"进球要啥外语？老子用脚说话还不够？"

说起在西班牙人的糟心事，德托马斯声音突然低了下来。"知道那孙子怎么整我吗？"他做了个手势，"就跟马戏团驯兽似的，拿着电棍等着狮子扑上来。"最绝的是那次训练，马丁内斯盯着他反戴的帽子问："想训练不？"他回了句"想"，结果教练一把扯下帽子摔地上："想练就给老子戴正了！这是我的地盘！"德托马斯现在说起来还咬牙切齿："我拳头都攥出响来了，可我爸说过，真汉子得知道啥时候把血唾沫咽回去。"

在巴列卡诺那会儿更憋屈。上赛季他场均跑动才8公里多，比西甲前锋平均水平少了快2公里。"非让我当工兵？"他一脸不屑，"老子是猎枪，非逼着当铁锹使唤！"更衣室柜子里现在还塞着没拆封的欧协联奖牌。"没出力去领奖？那不成了蹭饭的了？"他摇摇头，"咱们那儿有句老话：不是自己的馍，吃了烧心！"

媒体老说他是个刺头，可沃克拉的小球员阿卜杜拉偷偷告诉记者："拉法哥天天加练完还单独教我射门呢。"有人造谣他装病，德托马斯听了直乐："心都让人捅成马蜂窝了，还得扒开衣服给人看伤口？"

采访快结束的时候，德托马斯掏出手机给人看他在马场拍的视频。夕阳底下，一匹黑马亲热地蹭他肩膀。"这些家伙才不在乎我进不进球，"他眼神突然温柔起来，"这种踏实劲儿...足球场上可找不着。"

现在的问题是，现代足球越来越像条流水线，那些不合规格的天才该怎么办？德托马斯这样的球员，到底是该被淘汰的异类，还是被埋没的宝贝？这个问题，恐怕比卡塔尔的太阳还烫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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