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号晚上喀布尔一声闷响，朋友圈先炸了锅。有人说巴基斯坦战机摸黑进城，也有人说塔利班自导自演，真相像被踩碎的玻璃渣，谁都不敢赤脚踩上去。第二天醒来，阿富汗临时政府把话筒怼到镜头前，直接点名巴基斯坦干的，巴方一句“没承认也没否认”，留全网猜谜。

猜谜最带劲的是细节。爆炸点之一是喀布尔西郊一处旅馆，隔壁水果摊主回忆，他刚把最后一把核桃装袋，头顶就亮成白昼，热浪掀翻摊子，核桃滚了一街。同一天，东南五百公里外的帕克蒂卡省也响了一嗓子，两处地点同天出事，怎么看都不像巧合。阿塔发言人咬着牙说，巴基斯坦空袭目标是躲在城里的巴塔大头目努尔·瓦利·马赫苏德，言下之意：我炸你，是因为你先窝火。

两天后的11号深夜，真正的火药桶搬到边境。斯平布尔达克那一带白天晒得发焦，夜里却冷得刺骨，枪声就在这股冷热夹击里噼里啪啦响到凌晨。巴基斯坦三军新闻局12号发通报，口气像刚打完一场电竞：我方安全部队反击，干翻至少两百名巴塔武装，自己折了二十三人。配图里，装甲车轮子沾满泥，像刚从泥潭里捞出的大铁饼。

可阿富汗那边立刻甩出另一份成绩单。穆贾希德在喀布尔开记者会，语速快得像机关枪：巴方五十八人倒地，我方九人牺牲。两边数字一加，活活多出一条人命修罗场。更绝的是，巴军方还点名轰了阿军的哨所和营地，视频里火光冲天，像有人在夜空放了个超大号烟花，只是底下没人鼓掌。

你以为高潮已过，15号又补一刀。这回轮到阿富汗塔利班先动手，俾路支省斯平布尔达克四个点位同时冒火，巴军说打退袭击，撂倒十五到二十名阿塔成员。可穆贾希德版本又不同：是巴军先开枪，坎大哈省边境口岸瞬间变成菜市场，十二名平民倒在血泊，一百多人挂彩。现场照片里，一个穿拖鞋的小男孩抱着血淋淋的腿嚎，旁边大叔举着手机直播，镜头抖成筛子。

两边通报像打乒乓，你来我往，数字在空中乱飞。有人说，这些数字背后都是真枪实弹，也有人说，数字只是给国内观众看的戏码。唯一确定的是，斯平布尔达克口岸的货柜已经排成长龙，司机蹲在地上啃馕，嘴里骂娘：再打下去，我家冰箱就得空转。

细看会发现，两边都把“巴塔”当万能靶子。巴方说，是巴塔越境搞事，我们才反击；阿方说，巴军借打巴塔之名，其实炸的是我们。同一个名字，被两边枪杆子来回踢，皮球都没它忙。至于到底谁在说谎，卫星图也看不透，夜视镜头里只剩一片惨白。

有人问我，为啥这俩邻居总掐架。我翻聊天记录，发现一条段子：巴基斯坦想修边境栅栏，阿富汗嫌它伸进自家院子；阿富汗想放水淹巴方农田，巴军直接架重机枪。两边像合租室友，厨房刀叉都能吵翻天。

最惨的还是夹在中间的老百姓。斯平布尔达克市场卖地毯的老头，十二号那天刚把新进的波斯毯铺开，子弹就穿过卷帘门，毯子多了个洞。他举着手机给我发语音：洞能补，命补不回来。老头说完，话筒里传来远处又一声闷响，他赶紧下线。

网上键盘侠更忙，有人贴出十年前老图硬说是新战场，有人把游戏截图当现场，评论区瞬间变成真假美猴王。平台删帖都来不及，只剩一堆“据说”“可能”在屏幕里蹦跶。

我刷到凌晨三点，眼皮打架，脑子里只剩一句话：数字会撒谎，废墟不会。第二天醒来，新闻推送还在滚动，伤亡人数又涨了一波。我盯着屏幕发呆，忽然明白，战争不是电影，没有彩蛋，只有下一颗子弹什么时候飞。

你猜下一轮枪声会在几点响起？